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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年轻人对权力有一种内在的体认与尊重
在与一届届年轻学生的接触过程中我发现,学生们的传统文化知识和中国历史知识越来越丰富,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显露出了一种我从来没有过的历史体认——对中国传统文化中权力逻辑的体认,甚至是对当权者的体认,这种体认不仅是知识性的,而且是身体和情感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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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女人”自身碎裂了
当你说你们男人、我们女人的时候,你觉得你很反抗,同时就假定了世界上只有男人或者女人,你就没有给第三性以位置。今天第三性不能黑已经变成了有教养人的常识,可是我们有教养的人好像越来越不意识到另外的维度。[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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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生活需要点定力
1987年,我在电影学院创建了中国电影理论专业。但电影业最先受到商业化的冲击,原有格局的丧失,自己找不到自我确认的可能性,这样才想逃到北大。我现在明白,其实北大从来不是一个可以在围墙里面藏起来的地方。[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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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码转型背景下,我们期待怎样的全球连接?
相对于生物学革命来说,数码转型的发生要急剧得多,一方面是数码技术的迅速更迭,一方面是它的覆盖面的迅猛扩张。此外,从来没有一场技术革命,不仅如此急剧地发生,而且基本上在世界范围内完全未经讨论,也前所未有地未经抵抗,就进入到人们的社会生活当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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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王牌特工,来了解下间谍片起源
从某种意义是说,间谍片并非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电影类型,而更近似于一种特定题材。在刀林剑簇、水火不容的冷战分界线两侧,众多电影文本的叠加令间谍题材事实上成了电影叙事的类型、至少是亚/准类型之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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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莱坞敬的不是中国人,是……
尽管中国元素在好莱坞电影中无处不在,但这些符号没有文化意味,不可就此相信中国崛起了。这些包含中国元素的电影有中国资本,可以说电影中的“中国形象”是花钱买来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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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黄金时代》,一边“非电影”,中国电影的文化自信在哪里
《小时代》等影片的问题不是“拜金主义”或“伪文艺”,而在于非价值化。我们曾在全球资本主义的未来视野中丧失了自己的历史,成为三维而非四维的存在;中国崛起后,我们却在大众文化的场域中再度自我降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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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克斯可学,波拉尼奥不可学
我觉得波拉尼奥的伟大就是他如实去写被虐杀的妇女,他不用受害者这样主流的历史叙述逻辑去展示我们今天的世界,而今天我们其实对20世纪历史的记录的困难在于,我们一旦展示出了受害者、暴行,好像不用再讨论历史了。但是其实20世纪历史比这个要沉重得多。[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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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姆雷特》与苏联崩溃
作为冷战时代两大阵营的莎剧改编的双峰之一,苏联导演格里高利·柯静采夫1964年执导的《哈姆雷特》折射出的是冷战文化映照于对垒双方的内在裂痕和彼此纠缠。人们认为对莎剧最有力的改编出自苏联人之手是一种荒谬,孰不知,真正“荒谬”的是欧洲经典在冷战年代所扮演的远非单纯的文化角色。[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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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恐怖主义的“好莱坞范”
从“9·11”开始,国际政治进入了“反恐时代”。而早在“9·11”恐怖袭击之前,已有诸多美国学者论及国际恐怖主义是“好莱坞出品”。那么全球恐怖主义与大众传媒时代有怎样的关系?反恐意识形态的核心究竟为何?如何追溯其来源及其最终的蜕变与堕落?从再现暴力的恐怖主义影片中,我们试图对这一复杂议题作出初步探究。[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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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中国电影中的女性与女性的电影
在急剧的现代化与商业化的过程中,女性的社会与文化地位正经历著悲剧式的坠落过程。一种公然的压抑与倒退,或许将伴随著一次更为自觉、深刻的女性反抗而到来。其间,女性或许将真正成为“可见的人类”中的一部?女性的电影、电视或许将作为一种边缘文化而成为新生的公共空间中的一元?可能。但笔者尚未敢乐观并断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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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3年“二次革命”不是历史转折点
如果把满清看作殖民者来了解中国的辛亥革命,那么二次革命没有任何意义。又不是一个群众的运动,也不是一个大运动之类的,只不过是少数国家参议员之间的风波。不能算是任何革命之类的革命。也不能说是失败,因为不知道它成功的标准是什么。所以我觉得1913年的事情不能算作一个转折点,它什么都不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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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中国家庭主妇也面临“无名痛”
1963年出版的女权运动的经典著作《女性的奥秘》被视为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书籍之一,它“点燃了当代女权运动,并因此永久改写了美国等国家的社会结构”,它吹响向传统性别角色分工挑战的号角,同时使其作者美国作家贝蒂?弗里丹成为1960年代晚期女性解放运动的主要缔造者之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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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只在好莱坞
作为一个移民国家,没有比美国这个国家更适用于“想象的共同体”这一概念了。是电影将不同族裔、来自不同国家、有巨大内部差异的移民社会,整合为“美国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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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锦华、王炎:昨日之岛:电影·学术与我(访谈)
我不否认,是因为在那个阶段的思考中,“阶级”之为议题和参数再度凸现出来。在我的自我感知中,我别无选择地体认、或者叫想象性的认同了被剥夺的、被放逐的社会群体——形成中的新底层。这大概是我自己学术转型、路径选择的特征吧:始终是现实体认先于、大于学院或理论的因素。20世纪90年代中期,与其说是我个人的一次学术与思想的转变,不如说,是中国社会重要转折的一次个人的与学术的回应。[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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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现实主义者,求不可能之事(上海大学演讲)
9?11发生后我有7年没有访问美国,因为访问美国要摁十个手印,而全世界范围内只有罪犯才按十个手印,所以我拒绝访问美国。前年我再次访问美国,我发现,无论是美国的主流媒体还是学术界,他们不约而同地采取了一个修辞的转换,就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对立整体从他们的话语系统当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民主和专制。[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