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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夜行货车》:战斗与导引
作者将文本放置在大的语境下分析,更是联系收到此小说集的其他小说,联系陈映真的同类型其他小说以及杂文,进行互文、对照分析,从而体会到作者陈映真那时在多方危机(感)之下的的高度焦虑,以及他在这个高度焦虑下的介入企图与以文学为手段导引现实的希望与善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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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世界的“左眼”
我自2009年初,一头栽进阅读与写作陈映真的状态中,并一发不可收拾。试问:除了陈映真,还有谁,像他一样,在这过去半世纪以来,意向明确且执着向前地将文学创作持续不断地置放于大的历史脉络之下,疼痛地碰撞着时代的大问题,不懈地求索文学与历史之间深刻的内在关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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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一曲台湾短工业化时代的哀歌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台湾,被赵刚教授称为“短工业化年代”。关于它的描述,赵刚没有借重冰冷的数字与图表,而是以台湾作家杨渡的家族故事为个案,活生生地再现了“小人物在时代的快速旋转中,在社会的坑坑洼洼中,颠扑冲撞的线条痕迹”。杨渡一家的故事,也是台湾的故事,更是现代中国的故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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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确幸”何以外貌平和内在戾气?
既然玩资本主义发展玩不过对岸,那咱就不玩了,我们只玩我们能玩的游戏,即“绿色”路线、“文明”路线、“文化经济”路线”。于是,在某一方面而言颇具“民国风”的“岁月静好”的心理状态,成为了台湾的一种外貌平和内在戾气的主流文化想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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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运过后,台湾依旧风雨飘摇
学运精英所鼓动出来的蔑中、恐中、仇中,已经逾越了对于政权的批判,而进入到歧视性极为强烈的种族主义与文明主义了。太阳花学运基本完成了以青年为主的各种社会运动,被台独意识形态的收编,大众已经“被沉默”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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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的贫困:评龙应台评太阳花
吾人应严厉质疑那些仅仅是揣着一个明确的是非善恶框架(或普世价值),跑到街头给学生“授课”的教授们。教育者自己其实更需要教育。学生如果又真的欢迎且需要这些其实需要被教育的教授的教育,那又意味着什么呢?如果今天的学运展现了思想薄弱的状态,那教授学者们是至少要负七分责任,而学生自己也应承担三分责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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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学运背后的思想黑洞
这场学运将要把台湾引向何方,没人知道。它是台湾社会一直没有解决日本殖民、国共内战、白色恐怖、两岸分断,以及特定的民主化路径这些历史遗留的周期展现。但如果放任种族主义的歧视话语飙涨,而整天犹自满于“多元”或是“公民社会”,我们这个社会是否也太伪善了呢?[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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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联盟”是个什么东西
龙应台们呼吁的所谓沪穗港台“南方联盟”,不过是在倒卖台湾的廉价民主。反核运动就是一场新民主运动?也许他们自己对所贩卖的内容也并无兴趣,对台湾的反核运动又怎能提供反思与批评?无论有没有林志玲、陈绮贞、陈升的参与,这就是知识的懒惰,他们想把这个快过期的货色倒卖给可能正有需求的香港社会。[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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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一个“逻辑的-理论的”批判
在日本的帝国主义的民族主义意识型态、民族国家体系,以及以现代合理性为基础的高度治理能力之下的殖民,和在颓败的古老帝国的清朝统而不治之下,在人口巨幅成长之下,在耕地极度不足之下,而进行的维生的、“自发性”的流亡与迁徙的民众行动,可以并为一谈吗?[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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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新右派”出现在台湾地平线上了
当代新右派耽溺于一种道德美学及其某种悲怆性,以“民族”为历史主体、歌颂没有内容的但又很英雄性的“自由”、欲望“危险地活着”、把死亡美学化道德化。一言以蔽之,将政治大美学化,在美学中寻找一种从古代奥秘地流传下来的“道德意义”。[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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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核电成为政治正确
反核电变成了一种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既漂亮又干净的选择,这和吃有机食物一样干净漂亮。但是,当人们笑话某老董呼吁用国货但却一身进口名牌为矛盾时,人们是否也应该笑话自己在反核电这个议题上的虚伪与廉价呢?[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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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保钓座谈:民间东亚与美国霸权
历史不是抽空的,是内在于这个区域的,历史也不是完全或必然相对主义的,必然要面对难堪、丑陋与暴力,而且应有辨认“加害者”与“被害者”的责任设想,这才是对民间立场的真正尊重。把东亚视为一个多元的公共领域,事实上是一个去历史的外在立场,甚至可说是一个“美国立场”,是美国的军事共构的一部份。更进一步说,东亚海洋争执的最大背景是全球资本主义世界的危机展现。这个霸权体制为了要抒解它的危机,经常要将它的内部危机外部化,进行国与国的冲突。知识分子要以最大的热情想像一个新秩序,要超越现存的政治经济与文化思想的霸权格局。[全文]